。“对不起,夫人。”
陆曼和陈子安对视了一眼,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。陈子安上前将那孩子扶起来,又叫大家都散开了,让应婆子将带来的东西分给了他们。
之后,几个人一起去了稻田边的树丛中坐下,老人家这才道。
“今年虫灾,我们那地方在山区里没有人管,所有的农田都失收了。好不容易有点收成,还被地主家都拿走了。我们村里大部分人都出来了,指望着别人收稻谷能不能掉下一些捡回去看看能不能糊点口。昨日这孩子也是饿坏了,才会去你们那背一捆子稻谷回去。昨夜我已经罚了他在外面跪了一夜了,今日一早就背回来给你们道歉。对不住,都是我没管好孩子,都是我的错!”
原来是这样,陈子安皱了皱眉。“你们是哪里人?”
“柳树坡的!”老人家说道。
“不对啊!”陈子安皱眉。“柳树坡那边我记着当时我们也去那里喷石灰水了,咋你们会失收呢?”
一说起这个,那老人家就更伤心了。
“我们柳树坡那边很穷,将近一半的村民家里都没有田地,我们都是指望租地主家的地过日子的。那地主当初喷石灰水的时候,不肯叫我们喷,说是那石灰水被烧坏了他的土地……”
原来如此,还真的是哪里都少不了这样的贱人啊!
“那你们今年还要租他家的地?”陆曼问道。
“那有什么办法呢!”老人愁苦的脸上都是岁月的痕迹。“不租那地,我们就会饿死。”
“可租了你们还不是挨饿?”陆曼说道。
这话好像是说到了那老人家心里去了,老人家捂着眼睛哭了,旁边的那个小男孩忙伸手帮老人家擦眼泪。
“爷不哭……”
“哎,不哭。”老人家擦干了眼泪,又不好意思的朝着陆曼笑了笑。“给你们添麻烦了,这孩子今日做了错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