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弘景武艺远超过他并且彻底带领茅山一脉压制了龙虎山天师府,甚至连朝廷都对陶弘景尊为国师后孙颖达才安分了不少,只是这嘴上依然不服输,所以每次见面他都是直呼其名,绝不叫掌教二字。
“师兄尽日来身体可好?听闻前几日朝廷派了茹法珍前来,然后师兄又派了远知他们四人匆匆下山,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嘛?”陆冠辰年纪最小但却一向心地善良,不愿看到气氛紧张便当即开口缓和道。
“哎哟,这门中大小事务都有通明看着呢,能出什么乱子,连天师府都管不了师弟你瞎操什么心?倒是你天天闭关修炼,到现在《上清经》都还没修习大成吧,要是师傅还在,肯定又说你愚钝了”孙颖达听完完全不给陶弘景说话机会,反而是阴阳怪气指责起陆冠辰起来。
“额...师兄说的是,我一向天分不高,上清经到现在才修习到第七层,不能和师兄相提并论”陆冠辰苦笑一声道。
“师弟虽然天资不高,但师傅也常说你心性纯良、勤奋有加,对经书讲义的理解连掌教师兄也不及你呢,咱们作为道家弟子,武学进步固然重要,但也不能忘了道法研习不是,我说的对吧大师兄?”杜光禄一向不喜欢孙颖达的做法,当即反驳道,顿时令后者脸色一变,冷哼一声甩了甩宽大的道袍不再做声。
此时陶弘景终于转过身来开口道:“咱们四人
也许久没坐在一起叙叙旧了,近日来我十分思念师傅在的时候,咱们那时候每日一起修习、闯荡江湖,好不自在啊”。
孙颖达三人微微一愣,竟不知陶弘景突然提起以前的事有何用意,只是这话多少带出几分回忆来,引得三人各自思念过往,见三人不再吵闹陶弘景又笑了笑道:“不知你们还记不记得师傅当初的遗愿?”。
陆冠辰闻言一阵叹息随后说道:“如何能不记得,师傅临终前再三嘱托我们,一定要将茅山上清一脉发扬光大,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