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苍白，身形忽大忽小，还在空气中扭曲着，连面容都在不住地变换。

很显然，这一击对他造成的伤害也不轻，尤其是他距离镇魂钟相当近。

总算还好，他已经做足了准备，受到的伤害也在承受范围之内。

营养剂很清楚，自己对镇魂钟的使用，还处在最初级的阶段——只是能勉强能用。

不过这已经不错了，起码他能让镇魂钟变大，并初步完成神魂和声音的混合攻击。

跟他相比，有些顶级觉醒者虽然手上也有神文体系的法器，但却都施展不出来。

其实驱动法器，很重要的一点，就是要有神文体系的“灵气”来引导。

觉醒者体系的内息，驱动不了大部分的法器。

倒是有些法器有“灵气”做引子的话，混杂一些内息也无妨。

只不过内息的消耗，明显要大于灵气，还可能对法器造成负面的影响。

这都是营养剂自己总结出来的，尤其是后者，他做过多次的试验。

为此，他曾经频繁地收集聚灵阵里的灵气，偷偷带出去做实验。

只可惜灵气不是很方便保存，他还得提防着被人发现，这试验做得……也很辛苦。

最容易随身携带的灵气，还是曲涧磊发给大家的万年石乳胶囊。

但是他发放出去的不多，营养剂也没有赶上机会。

他手里仅有的两颗，还是悄悄跟清弧勒索的。

——没错，他就是清弧身后的那名至高之上，也是海音家族六小姐莱茵的后台。

清弧当然很舍不得把胶囊给他，还是他拍胸脯保证，以后加倍偿还，才弄到了两颗。

其中一颗，已经做实验用掉了，刚才他吞掉的，就是手上最后一颗。

营养剂的心里很清楚，镇魂钟的作用远不止此，而且应该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