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信器,总之看着风采各异,别有……一番风味。
见张云溪等人入室,躺坐在北侧沙发上的四十多岁嬢嬢起身,轻声招呼道:“别玩了,要讲正事了。”
“哎呦,烦得很,又输了这么多!”
“我都跟你讲过很多遍了,这月惊期不能打牌的,蛮丧气的啦!”
“老娘明天堵上跟你们打!”
“……!”
嬢嬢们花枝招展,聊天尺度很大,一度听得张云溪热血沸腾。
“来来,帅小伙,过来姐姐这里坐。”北侧沙发上的那名嬢嬢,穿着一条白色抹胸裙,腰肢曼妙,双腿交叠地坐在沙发上,蕾丝边的打底裤都若隐若现。
她是这里看着最年轻的,梳着很有青春气息的丸子头,皮肤很白,圆润且弧线曼妙的小腿上,青青的血管都清晰可见。
很显然,北侧坐着的这位年轻嬢嬢,才是这群人的大姐大。
“过去坐呀,弟弟。跟丫丫姐好好聊聊,聊好了,什么都有可能哦!”桦姐笑眯眯地催促道。
张云溪听着这种略带一些骚扰性的话,整个人已经手足无措了,脸色涨红,心脏嘭嘭嘭地跳着。
你让脏血拿着王道之剑,他能一个砍八个,但面对这种场合,羞涩的年轻枪兵,已经不知道该冲谁抬头了。
长这么大,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啊!
旁边,王大彪捞了脏血一下,主动为双方做了介绍。不过由于心里有点紧张,而且这里的女人太多了,张云溪也没记住她们所有人的名字。
只知道,坐在北侧的大姐大,小名叫丫丫姐,而那位接众人进来的嬢嬢叫桦姐,另外有一位短发齐耳,号称要堵上后再跟大家打牌的五十出头的嬢嬢,叫玉玲姐。
反正都特么是姐就对了!
由于张云溪不想暴露自己的信息,所以王大彪也很有分寸,在事情没谈完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