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内。
景南笙左手托腮,一双长腿盘在椅子上,正在呆呼呼的思考。
“吱嘎!”
就在这时,房门被缓缓敞开,张云溪穿着个大裤衩子,贼头贼脑的溜了进来。
“?!!”
景南笙扭头看向门口,有些惊讶的问道:“你干嘛呀?”
“嘘!”
张云溪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蹑手蹑脚的来到了景南笙旁边,跟蚊子一样的问道:“玩一会啊?”
“滚!”景南笙翻了翻白眼:“有说话,有屁放。”
“你看你,总是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。”张云溪龇牙一笑,像个老鸨子一样说道:“老头刚才定闹钟了,我偷着看见了。”
景南笙听到这话,紧张到脚趾都聚拢起来,表情崩溃的回应道:“他烦不烦啊,还有几天就结束了,还搞啊?”
“好几天没折腾咱俩了,他瘾又犯了呗。”
“那搞你,还是搞我啊?”景南笙抻着脖子白嫩的脖颈问道。
“他搞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今天晚上不走了,就在你这儿睡了?”
“??”
……
深夜。
厂房朝南的房间中,响起一阵微弱的嗡鸣声,紧跟着,林老缓缓睁开眼睛,扭头看了一眼四周。
“啪!”
他伸手按了一下通信器,关闭了闹钟,胡乱拽过一条大花裤衩子,穿了个背心,就下床走向了景南笙的房间。
不定时进攻,这是战忽门常规的训练方式,足足持续了八个多月。张云溪在领域微操方面取得了极大进步后,也要遭受了这种磨砺。
林老走在水泥地面上,一点声音也没有,他气息内敛,已经来到了景南笙门口。
“翁!”
变异能量外溢,林老进入变异体态,并且把自己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