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祁镇:“没用,算了……!”
朱祁镇攥着带着手套的钢铁拳头,咬牙切齿的骂道:“都是爹生娘养的,没仇没怨的,他们怎么会这么可恨呢?!”
说话间内,屋内也热烈讨论了起来。
“踏马的,这个张云溪是该死。因为他一个人,整个滇南都遭殃了!”
“就光滇南吗?!大哥,咱们整个临市南部,今天都停摆了,好吗?我小舅子就在红坊镇做快单的,下午单位通知他们放假了,并且劝离红坊,不然碰到尸潮运动,后果自负!”
“是啊!张云溪是可恨,但超管局更是一群废物!!现代社会,连个人都抓不到?谁信啊?肯定有猫腻!”
“暂时劝离,也就算了,问题是要劝离多久啊?!我敢在那边盘个自助超市,营业还不到一个月,这踏马的……要是搞个几个月,我贷款怎么还啊?”
“……!”
议论声不绝于耳的传来,张云溪低着头,目光麻木。
朱祁镇低声劝说道:“小张,别听他们叨叨。不就是挨点骂吗,又特么死不了,就当没听见。”
张云溪没有回应。
室内谈论张云溪的话题一起,讨论声更深。
“玛德,这群人是可恨。”朱祁镇无法忍受,扭头吼道:“都小点声!!吃饭堵不上嘴?”
“你谁啊?!!”有人回头喝问。。
“唰!”
朱祁镇猛然起身:“我说你闭嘴,听见了吗?”
身高体大的朱祁镇一起身,屋内正在骂人的食客们,心里也发虚,那人沉默了一下,直接扭过头,没在吭声。
他虽然穿着衣服,隐藏了自己的机体,但体型上的压迫力,还是很强的。
“算了,不怨他们!”张云溪拉了拉朱祁镇的手臂。
老朱弯腰坐下,松了松领口说道:“不然跑路算了!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