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吗?你太懒了,不靠谱。”
“那你跟闫行就靠谱?!踏马的一个给死人化妆的,能有什么出息?”刘小海挺不服的问道。
“他不管给谁化妆,挣的钱也交给我。而你搞的那俩钢镚,全都送棋牌室去了。”温雅黛眉轻皱:“唉,你别说了,一提起这事我就心烦。我这一辈子啊,遇到的男人都不行,不是闷棍,就是色棍……!”
刘小海笑了笑:“那今年过年……!”
“我没办法跟你出去。我爸妈今年要回乡下,我们得陪着。”温雅捋着发梢说道。
刘小海一听这话,眼神多少有点失落,他就老哥一个,自己过年也孤单,不过细想想,就踏马这种关系,你也不能指望着温雅大年三十还跟自己玩啊,这不是做梦呢嘛?
二人缓了一会,刘小海又来劲儿了,他扭头轻声说道:“来,你劈个叉,我给你打扫打扫卫生!”
“……行啊。”温雅一听这话也不困了,笑眯眯的回应着。
说话间,刘小海活动了一下舌头,弯腰就趴了下去。
二人正准备进行收尾工作,温雅放在床头的通信器就亮了起来。
“等一下!”温雅黛眉轻皱,伸手拿起了腕表,接通了申请通话:“喂!”
“麻麻,你在哪儿啊……我好难受啊……发烧了,头疼!”儿子的声音响起。
“啊!!我在外面呢,你等一下,我就马上回去……!”温雅赶忙回了一句。
……
晚上11点左右。
滇南小镇某民宿客房内,汉斯已经穿好了衣物,冲着床上金发碧眼的女人说道:“很愉快的夜晚。”
“当然!”女人笑着回应道。。
“滴!”
话音落,房门突然被推开,三名穿着皮夹克,打扮流里流气的男子走了进来。
正在系着腰带的汉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