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了。
等了一小会。
闫行见时间接近九点,这才拿着自己的工作卡去点卯。
“踏踏……!”
异常昏暗且阴冷的廊道内,响彻着清脆的脚步声,闫行一个人走向了前厅的打卡处。
“滴!”
来到了打卡机旁边,闫行刷了一下工作牌,扭头扫了一眼四周,见旁边没人,就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红外线投影仪。
设置好时间,闫行将红外线投影仪,摆放在了打卡机水平面的柜子上,并用一块小胶带固定。
打完卡,闫行原路返回,来到了前厅值班室门口,扯脖子喊了一句:“郭叔!!凌晨看球不?”
“吱嘎!”
值班室的门开,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,披着衣服说道:“那个队啊?”
“欧联冠决赛,西萨科对加泰!”闫行笑着回道:“你忘了?”
“哎呦,都打决赛了啊?这几天我都过糊涂了,行啊,你晚上叫我,咱爷俩喝点。”老头笑着回应道。
“行,那你睡一会吧,我晚上喊你!”
“好勒!”
二人说完,闫行迈步就走,返回了自己的值班室,并将房门关上。
火葬场,太平间这种地方,一到晚上真是非常刺激的,但凡想象力丰富点的,那待时间长了,都容易得抑郁症或精神病。
值班室的灯是关着的,只有投影仪的光亮,而窗户上也有百叶窗帘,从外面的廊道内看,室内一播放视频节目,那就是鬼影绰绰的效果。
不过闫行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,他一点也不怕,只侧躺在沙发上,表情安静的追着短剧。
……
虽已是夜晚,但滇南小镇的中心广场,依旧热闹非凡。
这里晚间会有很多小型酒吧,内容丰富多彩,有民谣驻唱,也有促进陌生男女友谊的各种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