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抵押吧?”温父问。
“不不,绝对不是,其实就是验个资的事。”闫行立即摆手:“说实话,我名下就有一套不太值钱的房子,而且还有贷款。光这个,他肯定不放心。”
话音落,温母的表情有些冷峻,而温雅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。
“小闫,这里没外人,咱们有什么说什么。你和小雅结婚,我们一没要你彩礼,二没要你买这买那,说白了,你等于是光棍一个,就把我闺女娶了。咱的家庭条件也一般,我和你妈攒了半辈子的钱,给她投了个民宿,就是想让她过的别那么累。”温父停顿一下:“这个手续一转,民宿就变成你和她的共同财产了……说白了,我和你妈晚年的生活保障……以后也得看你脸色。”
闫行听到这话,低着头,声音沙哑的说道:“爸,我是没什么能力。但我也想把日子过好,咱们相处这么多年,我是什么人……您是清楚的。就是没有这个事,没有民宿……您把女儿嫁给我,我为您和妈养老送终也是应该的。说实话,搞这个事呢,除了经济因素外,我也是为了孩子和小雅考虑……我在殡仪馆工作,对生活的影响也挺大的,小雅和孩子嘴上不说,但心里也挺抵触。要搞个公司,我也不用自己干活了……接业务就行。”
话音落,室内安静。
“有把握吗?”温父问。
闫行看着他:“我做好了……!”
“哎,也是,你的性格我了解,一直很稳当。”温父打断着回道:“行吧,晚上我和你妈商量商量。”
“哎!”闫行重重点头,也没再多说什么。
过了一小会,家宴结束,闫行一家三口离去。
深夜十点多钟,老两口一同上床睡觉,温母戴着老花镜,淡淡的说道:“……小雅的民宿,现在盘出去,最少能兑两百多万,手续一转,咱又不好主动说开财产证明,那小子等于白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