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的门,闫行又用通信器,联系上了自己的老婆,并且只习惯性的使用通话功能,并没有开全息投影。
“喂?”很快,通信器中传来了老婆的声音。
“老婆,我要加个班,晚一点回去!”闫行走到一辆电动车旁边,声音轻柔的说道。
“你早点,明天要去爸妈那里。”对方回。
“我知道,下午已经协调好串班的事了,明天不耽误,我忙完就回去,不用等我吃饭了。”
“行,你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“好!”
“就这样!”老婆主动结束了通话。
闫行站在电动车旁边,戴着毛绒手套,将厚厚的棉外套拉链,一直拉到脖子的位置,这才伸腿跨过车身,离开大院。
闫行家境一般,学历一般,但在这个小镇内却算得上是手艺人,他懂风水,也系统的学过殡葬技术,甚至还拜了个师傅,收入不算高,却很稳定。
闫行24岁结婚,爱喝大酒且滥赌的父亲,没有给他提供任何资金支持,彩礼,房子,酒席什么的,都是他自己用打零工攒下的积蓄完成的。
闫行老婆的家庭条件,要比他本人强上一些,但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,最多算是普通家庭,不过好在双方是高中同学,彼此知根知底,结婚的时候也没太挑。
殡葬行业能接私活,闫行17岁辍学后,就跟着师傅跑山,攒下了一点小钱,并用它付了个期房首付,也算是在结婚后,有自己的小家了。
闫行和老婆结婚,女方家没有给任何陪嫁礼金之类的东西,但在婚后,岳父岳母帮他老婆开了一家民宿公寓,规模不大,但收入也还可以。
民宿公寓的投资,注册,落户,都是挂在老丈人名下的,但实际经营者,以及产生的收入,都归老婆所有。说白了,人家娘家就是怕姑娘过的很清苦,所以才拿出半生积蓄,帮她弄了个店,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