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清河主动挑起话题,“那个……你的经商,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?”
孙音敏看出了陈清河的尴尬,贴心的道:“你用尊称觉得尴尬的的话,称呼我的全名就好。”
“我之前告诉过你,可惜你忘了。我是在坎比亚的监狱图书馆中,看到了许多关于经商的书籍,自己没事也喜欢瞎琢磨。”
“能帮上你的忙,我很开心。”
想到温蒂曾说过,孙音敏盆骨太窄,不像是生过孩子的样子,再看孙音敏脸上带着些许稚嫩气息,陈清河心思更重。
亲子鉴定这玩意儿,还得再过至少两年才出现,家里安插一个像孙音敏这样的人,陈清河总觉得不放心。
琢磨再三,他旁敲侧击的道:“你当初那么年轻,生下音韵的时候,应该很辛苦吧。”
孙音敏面色有些古怪,“你一个大男人,怎么对这事有兴趣?”
“你觉得,咱们聊这个合适么?”
陈清河尴尬摸了摸鼻子,没有说话。
两人聊妇女之间的事情,的确是不合适。
见没办法套出孙音敏的话,陈清河临到家时,再度旁敲侧击的提醒,“音韵命苦,从小到大没体验过关爱。”
“我希望你到家以后,多关心一下她。无论是钱,还是东西,家里都不缺,你也不需要做什么。”
“你唯一要做的,就是把音韵陪好。”
虽说孙音敏之前在生意上帮了自己,但她间接也是为了自我保护。
陈清河很难对一个出现仅几天的人,产生好感和信任。
孙音敏听出弦外之音,有些失落和生硬的说:“知道了,我不会再进你的书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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