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两口吃了,也是合不拢嘴。
杨音韵好奇,「老公,你平时也没去过太多敌法在那个,怎么会做这么多地方的美食」
「我……」陈清河愣了几秒,尴尬笑着说道:「我平时就喜欢研究菜谱,这菜谱研究得多了,也就懂得天南地北的菜系。」
一家人吃饱喝足,下午陈清河躺在花园的长椅上,看着远处荡秋千的团团和圆圆,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滋味。
记得在上一世的这个时候,自己应该在两广地区做批发生意,批发了鱼肉往内地贩卖,赚了不小的一桶金。
可惜,那时候无论赚多少钱,已经换不回父母妻儿,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外头飘着。
现在无论在哪儿,陈清河都有一种家的感觉。
「老公,天要变冷了,这是妈给你做的棉袄。」
杨音韵拿来一件棉服,披在了陈清河的身上。
棉服的布料厚实,里头都是新棉花,摸着滑溜溜的,而且轻飘飘像是没什么重量。
陈清河抚摸着细密的针脚,「不愧是妈的手艺,针脚都那么熨帖。」
「妈给咱们每个人做了一件。团团和圆圆长个子很快,俩孩子的做小了得改一改,咱们的刚好。」
「可妈觉得,咱们现在是做大生意的人,穿这些衣裳土气,所以没好意思拿给我们。」
陈清河脱下自己的外套,换上暖呼呼的棉服。
「要我说,啥衣服都不如这大棉袄,暖和舒坦还贴身。」陈清河抚摸着棉袄,目光怅惘的道:「记得小时候,我调皮去山上抓兔子,路上被荆棘条刮破了棉袄后背。」
「崭新的棉花很轻,我一路往前跑,棉絮就一路掉在山上,等跑回家的时候,棉袄变单一,一身汗的
我还不觉得冷。」
「咱爸气得拿绳子把我捆在床腿上,他和妈大晚上拿着煤油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