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楼是陈清河给自己建的办公室,里面有卫浴和已经收拾好的床上及办公室用品。
趁着杨音韵洗浴的功夫,陈清河和神父坐在客厅,外头的员工则买来了附近的早点。
早餐是三明治牛奶和熏肉,还算是丰盛。
吃饭时,神父显得格外心不在焉,他这会儿脸色通红,满脑子都是杨音韵的美貌。
在八零年代的迈瑞肯,当地人也很封建,对神职人员有着绝对的迷信。
尤其是神父,在当地颇有威望,他也经常以驱邪的名义,占有信徒的女儿或者妻子。
吃着早餐的文三江嘀咕,“清河,你对这老神棍千万要小心点,免得音韵那孩子被他欺负了。”
陈清河笑道:“就他那两把刷子,我早就看明白了。不就是腹语么,真难为他把杂耍做得这么逼真。”
说话的同时,陈清河朝着翻译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不要把话翻译出去。
文三江恍然大悟,“怪不得呢,他一个人说好几个人的话,而且和原本的声音不一样,原来是个精通腹语的大师。”
“可他把自己点着跳进棺材里,又完好无损是怎么回事?难道是什么高深的江湖戏法?”
“您这么说也对吧。”陈清河喝了一口牛奶,娓娓解释说道:“他先是在身体上涂抹了一层厚厚的油脂,又在身上撒上白磷。”
“白磷格外易燃,只需要用手指擦一下火石,就能引燃全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