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清河不屑的道:“按照气候分部和光照影响来说,这片土地上的人应该和我们一样,也是黄皮肤,你猜猜为什么他们的脸都是白的,还有这片土地上的人又去了什么地方?”
杨音韵是上过学的,只是历史学的不好。
她仔细思索了一会儿,“老公,好像真是这样哎,那整个美洲大陆的人到底在哪?难道……像我们的少数民族一样,聚居在一个地方?”
陈清河声色凝重,目光微冷的道:“他们可没那么好运。曾经的原住民们被当成奴隶、畜生、一部分累死,还有一部分被屠杀,甚至他们的头盖骨都被做成了工艺品。”
“这片土地看似文明,实则写满了血腥、掠夺、和弱肉强食。”
文三江一生手掌染血无数,但在听到陈清河的说法以后,还是忍不住的头皮发麻。
“说得好!”
身后,忽然响起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。
陈清河愕然回头,正看见一个穿着笔挺西装,剪着板寸头,且发丝大半斑白,国字脸中等身材的男人。
男人长相并不奇特,属于埋入人堆就找不到的那种。
陈清河和文三江正纳闷时,杨音韵面露异色,恭谨声道:“五叔好。”
“乖侄女你好。”
男人格外自来熟的上前,分别和仨人都热情的握了握手,“你是陈清河,另外一位是文先生,我都久仰大名啊。”
“你们在国内做的事,被家主当作成功经典案例给我们讲,简直是震动了整个杨家!”
见陈清河和文三江还是面露狐疑,杨继胜一拍脑袋,“差点忘了介绍,我叫杨继胜,是这里的一个小商人,咱们就不以辈分相称了,你们叫我老杨就好。”
陈清河吓了一跳,“你就是杨继胜!?”
“哈哈,瞧你那模样就知道,肯定是听了某些人的话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