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清河也艰难的挪动屁股,开始准备做饭。
正当两人准备生火的时候,塑料棚子忽然被一只苍老的手掀开,头发花白的老大娘探进来脑袋,在看到被糟蹋得满地狼藉的烟叶子,以及正在拔烟叶苗的时候,吓得老脸苍白。
陈清河赶忙解释:“大娘,我们这是逼得没办法了,没饭吃才糟蹋的烟叶子!我们给钱,多少钱我们赔!”
说着,陈清河赶忙掏出钱包递了过去。
老大娘见陈清河和文三江狼狈的模样,似乎明白过来怎么回事,“你们是哪儿的人,是怎们跑我们地界来的?”
陈清河说:“我们是从海上魔都做火车去陕地的,结果山体滑坡淹没了铁道,我们本想步行走到你们的西泰镇,没想到夜里走反了方向,才躲雨来到这里。”
老大娘弄明白事情缘由,格外热情的道:“烟叶子哪是人吃的东西,跟大娘回家,给你们做油泼面吃。”
陈清河看着满地狼藉的烟叶地,掏出一百块钱递过去,“大娘,这是我们糟蹋的烟叶钱,您拿着就当是补偿。”
“妈呀,这一百多块呢,我可不敢拿。”
山高路远的地方大都是民风淳朴,老大娘和陈清河推让了半天,才收下了十块钱补偿费用。
俩人披着雨衣,跟着老大娘沿着山洼弯弯绕绕,大概走了五公里才到了一个三间的窑洞。
“我们家祖祖辈辈住的都是土窑洞,你们别嫌弃。”
陈清河自嘲似的笑着说道:“我们都混到开水煮烟叶的份上了,哪还有什么挑挑拣拣,这儿对我们来说,好像是那金銮殿。”
老大娘也乐了,“你这孩子可真会说话,快进屋坐着去,大娘给你们做油泼辣子面。”
吃了两天白水煮烟叶的陈清河,在听到“油泼”和“辣子”俩字,忍不住的直流口水。
刚进入屋子里,陈清河就看见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