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非得要来亲自见您,说是有欠您的货物。”
陈清河想到了草原营寨那个穿着破羊皮袄,面黄肌瘦的老族长,疑惑的道:“他跑几百里地,来见我干什么?”
“这个……要不我去问一下?”秘书试探着道。
“算了,让他进来。”
秘书带着老族长进来,他刚进门就激动得一把抓住了陈清河的手,哽蠕着喉头感叹道:“好人,您真是个大好人啊!也是我们草原营寨的大恩人,我这是代替族中三百多个人来表达感谢!”
陈清河搀扶着老族长落座,“您这说的都是哪跟哪啊,我怎么就是好人?”
族长老泪纵横,一把年纪还忍不住抽抽搭搭着说:“前几天,我们摘了帽儿草想拿去草药贩子那里赚钱,贩子告诉我们,这种东西根本就不值钱,更不是什么冬虫夏草。”
“我这才恍然大悟,您哪是找我们买草药,那是变着法而给我们送人情,白送我们砂锅用啊!”
“这种恩情,我们草原营寨的人一辈子也忘不掉。”
事情已经败露,陈清河苦笑着说道:“老族长,您千万别这么说。一堆砂锅而已,根部值不了多少钱。”
“如果您喜欢,我这里还有点货,回去的时候一并带回去。”
老族长赶忙摆手,“陈先生,我可不能再白要您的东西。其实我这次过来,不仅是为了表达感谢,也是为了送东西。”
说完,他朝着门口喊,“把东西都搬上来吧。”
有几个穿着草原棉袍的男人,抬着几个巨大箱子上楼。
陈清河愕然,“里头装的什么?”
箱盖打开,里头赫然是洗干了泥土,放着整整齐齐且晒干了的冬虫夏草。
看着样子,至少有两百斤的样子。
陈清河瞪圆了眼睛,“你……你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弄到的?”
老族长呵呵笑着说:“真是老天宠幸我们草原营寨。虽然我们那里牧草并不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