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就连马儿也开始嘶鸣和不安了起来。
风越来越大,冰渣子砸在脸上生疼,这会儿芭提雅也被狂风吵醒,茫然的掀开帘子,“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火烧屁股了,快下来帮忙!”
远处有一个小山包,陈清河和文三江驱车到了山包处,找了个避风的方向,开始找木桩打楔子,将帐篷给扎稳,并拴好马群。
芭提雅也帮忙捡柴火,等到了傍昏的时候,三个人围在避风的山壁前方,已经煮开了汤锅。
牛羊肉切块放进去咕嘟着,外加上几块饼子,吃起来味道还算不错。
只是这些玩意儿连续吃几天,只有恩和哈那当地人能遭得住,普通人根本受不了。
吃饱喝足,芭提雅睡了一整天格外精神,拍着胸脯满口打包票的道:“你们去睡觉,今天我来守夜。”
陈清河和文三江看了她一眼,都沉默不语。
显然,他们还信不过这个小丫头片子。一旦她玩忽职守,两人的小命兴许就要交代在这里。
陈清河沉吟稍许说道:“文先生,今天上半夜我来守着,等凌晨两点钟我们交班。”
“好。”
文三江回到帐篷睡觉,陈清河怀里抱着手枪,在篝火旁身体蜷成一团。
狂风暴雪已经开始落下,陈清河这里是背风处,而且头顶有山体遮挡,根本淋不着雪。
饶是如此,他也冻得够呛。
芭提雅心里头有些不爽,蹲在篝火旁抱怨道:“为啥你们俩都不把我当回事?”
“没有,有你陪着我聊天,不是挺好的么。”
陈清河扯了扯嘴角,想要勉强露出笑容,但怎么也笑不起来。
庆格尔泰和卓桑那俩混蛋,看离别时的表情,根本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,现在车马又被狂风暴雪困住,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启程。
如果这个时候,庆格尔泰和卓桑带着部队跟来,那么自己只能是丢下货物,骑着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