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人自己也跳。”
像是江湖上的事,陈清河不敢做出决断,转身看了文三江一眼。
得到文三江肯定的点头后,陈清河才继续问:“比什么?”
刘一手继续说:“第一场比枪,百米内打吊着的瓶子,谁打得多算谁赢!”
“第二场比武器,刀枪剑戟斧钺钩叉,随便你用什么,只要别用枪就行。”
“第三场比拳脚,谁把谁打出擂台外,或者打死,就算赢。”
文三江沉吟稍许,又轻轻点了点头,陈清河这才说道:“好,我答应你!”
“那你们俩,谁上台比试?”
“他。”
文三江拍了拍陈清河的肩膀,“别看我们东家年轻,但这三样东西都是一把好手,咱们三天之后擂台上见。”
原本刘一手还有些担心,文三江这老油条会不会自己动手。
见他把陈清河推了出来,刘一手不由哈哈大笑,“好,三日之后,咱们擂台上见!”
那断了手指头的小弟,哭喊着道:“大哥,快带我去医院啊!”
“去你妈的!丢了老子的人,还想让老子救你的命!?”
刘一手一脚将小弟踹倒,扬长而去。
三辆车子来的快,去的也快,很快消失不见了踪影。
看着地上疼得浑身颤抖的壮汉,陈清河面无表情的朝着工厂吩咐,“过来两个人,把他扶起来。”
很快,两个员工一左一右将断了指头的壮汉架起。
鄂尔多斯地处偏远,民风剽悍,两个工人为了表忠心,毅然说道:“老板,你说让我们怎么教训他,我们绝对不留手。”
壮汉吓得脸色煞白,现在刘一手不管自己,文三江又是个敢和刘一手对抗的狠人,落到他们手上,肯定一死了之。
他眼泪吧嗒吧嗒往下砸,腿软哽咽着说:“陈老板,祸不及妻儿,你要弄就弄我一个,今儿我孙小八算栽了!”
陈清河皱着眉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