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斯的人,和周围无数村镇县乡,兜里都鼓鼓的,不愁吃喝拉撒,才能买咱们的东西。”
文三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不再言语。
他倒不知真的懂了什么,而是一句话也听不懂。
反正自己也不是生意人,既然陈清河胸有成竹,自己负责保护就是了,没必要瞎操心。
陈清河说:“文先生,今儿咱们就哪也不去,静坐在这里等着人来找茬。”
“八分钱一斤的煤炭,已经砸了刘一手的饭碗。估计要不了多久,他就得来找咱们的麻烦。”
陈清河和文三江俩人,就坐在门口保安亭里,一边烤火,一边从灰堆里埋花生和扒花生,吃着香香脆脆的花生豆。
八分钱的煤炭,仿佛是一股春风,吹散了鄂尔底斯的寒流,让那些冻得哆哆嗦嗦的人们,推着大车小车,来陈清河这里买煤。
刚开始只有三五个人,等这些人回去以后,一传十十传百,鄂尔底斯的人在售炭处大排长龙,刺骨寒风下目光灼热,就是为了多买一些煤炭。
为了供应足够多的人,陈清河又多聘请了几个临时工,在工厂门口搭建了十几个摊点,加速煤炭的售卖。
文三江不解的看着狂热的群人,“白天干活的时候用不着煤炭,晚上睡觉时盖厚一点,也用不着取暖。”
“饭不吃不会死人,但没有取暖又不会要命,这些人用得着这么疯狂么?”
陈清河并没有回答,而是推开了传达室的玻璃门,朝着蹲在门口正抽烟的老大爷打招呼,“大爷,外头冷,到屋里坐坐。”
“谢谢你啊后生。”
老大爷将自己的一担煤撂在了门口,进门后跺了跺冻得有些发麻的脚,哈了一口冷气,搓搓手蹲在火炉旁。
陈清河从传达室柜子里头,取出了一个大茶碗,用暖瓶冲了些茶水递给老人,他喝了几大口,苍白的脸色过了好久才变得红润。
陈清河笑着说:“大爷,我们是从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