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思,甚至还要将他扶持成杨家的家主!
这简直是天降的惊喜,孙乐福打心底里替俩人高兴。
不过,孙乐福有一点还是觉得担忧,“家主,万一陈清河无心经商,只愿意在家老婆孩子热炕头怎么办?”
钱春芳微微一笑,“这一点你不用操心,我自有办法。”
……
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,钱春芳就杨家总经理的办公室处理公务,没事就叫杨音韵和俩重孙女进屋聊天。
可是关于陈清河,她只字不提,也从不召见。
第六天的晚上,陈清河搂着杨音韵躺在床上,有些焦虑的道:“老婆,你的那个奶奶真是个怪人。”
杨音韵疑惑,“奶奶人不挺好的么。人和蔼可亲,还给团团和圆圆送了好多珍贵的礼物,花的钱都够给咱们开一个厂房的了。”
“就是因为这样才可怕。”
陈清河咕噜从床上坐起,愁眉不展的说:“无论她是敌视我,甚至是羞辱我,咱们都能够视情况而定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”
“可是钱春芳来了这么久,就当是没见过我这个人似的,对所有人都格外友善,唯独把我当成个空气。”
“我越想心里越是发毛,这个老太太到底要干什么!?”
杨音韵宽慰说:“老公,我看人还是很准的,奶奶是个很有人情味的人,她绝对不会太过刁难咱们。”
“估计是因为杨启圣的事,她还没办法对你释怀,等过段时间我帮你吹吹耳边风,老人家就能够接纳你。”
陈清河叹了口气,“但愿吧……”
第二天早上八点,陈清河吃过早餐正在客厅晨练。
文三江教他的一套功夫,他自从习武以来都是晨昏练习,几乎从未间断。
就在这时,一辆商务汽车停在门口,车上下来一个金发碧眼,但亚洲人长相的中年男人,彬彬有礼的进屋和陈清河打招呼。
“陈先生,奶奶请您到码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