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咱们家送年货!”
陈大栓也高兴得合不拢嘴,“清河,你在外面到底是做了什么生意,能让这么多人都给你送礼?”
“也没啥大不了的。”陈清河笑呵呵的说道:“不过您二老从这里开始出城,遇到的十个店铺,至少有五个以上是咱家的。”
“可以说从现在开始,咱们一家人在青州再也没有敌人,也没有人惦记咱。”
“您老以后想要什么、吃什么、喝什么,只要签个字就能走,绝不会有人收钱,因为这些人中,不是咱们家的生意,就是和咱们家有密切合作的店铺。”
“爸、妈,你儿子最想要做的事情,终于达到了。”
一家人激动得热泪盈眶,就连陈清河自己也忍不住鼻子发酸。
奋斗一年多,总算是达成所愿,以后青州就是全家的港湾,风吹不倒雨打不着。
文三江也不由得感叹说:“清河,你能走到今天这一步,可喜可贺啊。”
“过了今年,我就已经五十岁,再想打也打不动了。”
“以后咱们不用再打打杀杀,我也可以种种花,养养草,享受一下生活。”
门外,爆竹声响起,有舞龙和舞狮子的在村子里唱杂耍,村里的孩子们挑着花灯,在田埂地头玩儿。
没有春节联欢晚会的年代,远比陈清河记忆中要热闹得多。
陈大栓和张桂花,带着孩子去村口逛庙会,陈清河和杨音韵牵着手到后山口,从那里可以看到青州有人放的烟火。
陈清河嘱咐过,自己所有的公司,都要在八点半的时候,将门口的烟火同时点燃,璀璨烟花升空炸响,漫天星星点点格外浪漫。
爆竹声中一岁除,春风送暖入屠苏。
杨音韵倚靠着陈清河的肩头,温柔声道:“老公,你还记不记得。就是上年的这个时候,宁无缺来咱家偷饺子吃,被撵得没处跑,吐了个一干二净。”
“是啊。那时候他还是个衣不蔽体,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