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陈清河不由一笑,“我这次对杨家动手,一来是为了给你出气,这二来也是为了自身的发展。”
“像杨启圣这样的毒瘤扎根在青州,哪怕我日后想要去别的地方发展,也担心后院起火。”
“杨志远离开,孙乐福退休,所有的班底又被杨启圣替换,他这是自废了左膀右臂。”
“在这种情况下,我对付他只会赢不会输!”
见陈清河势在必得的样子,外加上轻松的姿态,让王成芳心中踏实了不少。
喘匀了气息以后,王成芳擦拭去额头细密汗珠,“既然你有自己的计划,我就不多说什么。音韵那边还忙着呢,我回去帮忙带一带孩子。”
“不急。芳姐,你是开车来的吧。”
“开的老家那辆桑塔纳,怎么了?”
陈清河笑着说道:“既然来都来了,就陪着我做个市场调研,再去办件事。”
“好。”
见王成芳跑了一路渴得厉害,陈清河到旁边饮料区拿了一瓶健力宝,“老板,这个多少钱?”
“三毛。”
陈清河刚要付钱,王成芳却纤眉微蹙,“别的地方都是两毛五,你这里怎么贵了五分钱!?”
以前做保姆的王成芳,对市场价格格外敏感。
坐在柜台前的老头,翘着二郎腿说道:“就这个价格,你爱买不买。”
王成芳节俭成习惯,拽了拽陈清河的衣角说:“咱们不买了,去外面小卖部比这里便宜的多。”
陈清河却不及,微微一笑掏出了一块钱,“老板,来两瓶健力宝,剩下四毛钱是给你的小费。”
老头立即换了一副嘴脸,满脸的笑容堆叠成菊花,“小兄弟,这是你的三瓶水拿好了,我再多给你俩塑料袋。”
在后世,塑料袋不值钱,但在物资匮乏的八零年代,却很金贵,很多小商贩无论你买多少东西,都不舍得多给塑料袋。
以至于许多老人,到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