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受气,心里头一直觉得憋屈的孙管家,赶忙在一旁扇阴风点鬼火说:“三爷,您是什么人啊,妥妥的上京霸主,跺一跺脚整个青州都要颤三颤!”
“像陈清河这种小瘪三,随手就能弄死他!”
“这件事您就别管了!今天晚上我带二十个弟兄,去陈清河家里把他给做了!”
“别说是那几座山,只要是陈清河一死,他的所有生意就都是您的!”
松三爷脸色阴晴不定了许久,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:“今天我们去杀人家,如果成了还好,一旦不成就是石破天惊的大事。”
“万一那个文三江要来杀我,就凭你们这些废物点心,谁能挡得住?”
孙管家顿时低头不语。
松三爷疲惫的闭上眼,低声吩咐说道:“咱们对付不了陈清河,就只能对付那些村民了。”
“回头你去找几个人,把村人山顶上的那一汪泉水给糟蹋了,再把他们种下的庄稼,一把火全给烧掉。”
“没了粮食,没了饮水,这群没吃没喝的乡巴佬,就得给我乖乖滚蛋。”
孙管家肥腻腻的脸皮上,堆着格外灿烂的笑容,“要不还得说是松三爷呢。您这么一折腾,这下哪怕陈清河不愿意搬,村民都得胁迫着他搬。”
“有句老话说的好,民意难为不是。”
松三爷不耐烦的摆了摆手,“少拍我马屁,做你的事去。”
正值深秋,小麦和高粱长势正旺,天干物燥的季节,也是农民们即将丰收的时候。
石龙村几乎所有人,都靠着给陈清河的山上打工过活,自家田地里生产的粮食,根本卖不了多少钱。
但刚从温饱线中挣扎出来的人们,对土地与粮食有种特殊的感情。
遍地金黄的小麦、高粱、小米,这些不是粮,也不是钱,是他们的命根子。
等到了该收割的时候,把满满当当的粮食堆满骨汤粮仓,枕着又干又软的稻草枕头,就连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