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奋的盯着前方,就等着校车过来。
团团细腻敏感,抓着陈清河的大手安慰说:“爸爸不怕哦,我们上完学就来陪你。”
校车赶到,俩孩子上了车子,坐在窗口的位置朝着陈清河和杨音韵挥手。
“爸爸妈妈再见!”
车子缓缓离去,陈清河忍不住追着车子喊:“记着,想上厕所要举手,觉得身体不舒服就去办公室,给爸爸妈妈打电话……”
车子渐行渐远,后头的杨音韵牵住陈清河的手。
“老公别怕,林校长会照顾好咱们孩子的,你紧张过度了。”
陈清河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,不由得挠头一笑,“小时候第一次上学,我爸妈也是这么追着我嘱咐,生怕我在学校里出了什么事。”
“现在想想,当时自己真是太不懂事。”
记得自己小时候,跟着村里先生上私塾的时候,从来都不好好读书,整天跟着小混混偷鸡摸狗。
如果不是天降的这次机会,陈清河恐怕从生到死,心里都只有悔恨。
一阵风吹来,天色阴霾,冷飕飕的风竟带着些许晶莹雪花。
不知道谁喊了一声:“下雪了!”
顿时,喝茶的人、打麻将的人、吃火锅的人,纷纷跑下楼去,看着南国得之不易的雪花。
杨音韵好奇,“不就是下雪么,有什么值得激动的?”
陈清河不由笑说:“老婆,北方冬天麦盖三层被,但是南国与我们不一样。”
“他们甚至是三五年,也见不到一次下雪。”
“走,咱们也下去看看。据说踏雪而行,可以去心火。”
俩人手牵着手,沿着江边道路前行。
雪慢慢变大,踩在地上咯咯吱吱作响,染白了发丝和肩膀。
“老婆,有一句话说的好。他朝若是同淋雪,也算人间共白头。”
“等我们青丝变成白发时,估计两个女儿也成了家,有了自己的俩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