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宴会当场,我会主动上去挑战赵无极,消耗他的体力和精力,一直消耗到体力不支。”
陈清河不由有些担忧,“文先生,您不是说过么,赵无极的内功尤其强横,沾之即死。”
“对,所以我不让他碰着我。”文三江凝声道:“赵无极不管再怎么厉害,也是个八十多岁,即将油尽灯枯的老头。”
“我在擂台上拖到他筋疲力尽,就跳下台认输,你接着上去挑战。”
“到时候你千万记着,挑战的时候不可近身,用你身上藏着的飞镖玩命往他身上扔。”
“他进你就退,他退你就近,到时候我给你打样,你按照我做的来准赢。”
文三江说得风轻云淡,陈清河听起来却是提心吊胆。
不管怎么担忧,该来的还是得来。
第二天晚上七点钟,雾都火锅张灯结彩,赵无极老身着一身大红色长袍,胡须头发梳得整整齐齐,从外表上看慈眉善目。
祝寿现场摆放了六十六张桌子,没一张桌都坐满了人,上头摆放着陈清河精心准备的美味佳肴。
祝寿的人轮番上去敬酒,恭维的话比戏台上的唱词都好听。
真正的戏台上,正表演着杂耍变脸,赵无极满面红光,高兴得合不拢嘴,对于陈清河的安排格外满意。
为了表彰,赵无极端起酒杯,朝着不远处陈清河的桌子招了招手。
“小子,你今天表现不错,我很满意。”
陈清河站起身举杯,“多谢八爷夸奖。”
夸奖过后,赵无极的嘴唇都没和酒杯碰一下,陈清河自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在陈清河的左右手边,坐着林婉和叶知秋。
她们两个心中忐忑,想知道陈清河究竟有什么办法对付赵无极,可看到满场都是赵无极的人,不由得心里头打鼓。
敌我差距,宛若云泥,怎么可能有机会翻盘?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赵桂芬也喝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