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老师不错,学生质量也很高,但让孩子在这种地方上学,的确是委屈了点。
更何况团团和圆圆记事不久,就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。
在这里学习,估计俩孩子也不会习惯。
幼儿园要决定孩子未来三年的走向,想到这里,陈清河不由得叹了口气。
“老婆,看来咱们来错地方了。”
“原本我想着,川蜀地区人们性格包容且温和,适合孩子发展。”
“现在看来,我们还是只能去京都或者魔都,这种的超一线城市。”
早起的超一线城市,人流量大且混杂无比,贫富分化和割裂严重,更是各大资本的角斗场。
上一辈子,陈清河是在里头搅合过一遍的人,因此今生并不想要掺和进去。
倒不是他怕了,而是单纯的不愿意。
那些所谓的大老板们,一旦卷入了纷争当中,所要面对的就是不断从银行借贷,投入生意资本回流,继续投入市场。
像这样的往复循环,表面光鲜,实际上一着不慎,富翁就会变成负翁。
这一世,陈清河只想安安稳稳的守着老婆和孩子过日子,所以才选择了川蜀这种地方,作为未来孩子上学,和暂时定居的场所。
陈清河正打算走,忽然团团好奇的指着幼儿园的某处。
“爸爸,那是什么呀?”
顺着她的小手所指的方向,陈清河看见学校门口的位置,整整齐齐的种着一排向日葵。
且在向日葵上,挂着小小的号码牌。
陈清河带着俩孩子凑近了看,发现向日葵上写着——幼儿园小班——张文君同学,四月十三日种。
且每一朵向日葵上,都写着孩子的名字。
旁边有小水桶和小铲子,大概是孩子们在老师的带领下,一起种下的。
杨音韵看着整齐的向日葵田,不由得感叹,“这些老师们有心了。”
此时,教室里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