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清河隐约记得,以前杨启圣处理文件,总是眉头紧锁,抠着字眼一点点的看,不时还要请教坐在旁边的杨广业。
那时的杨广业,几乎是一个人做五个人的工作,批阅文件敏锐且迅速。
在工作的时候,一张板着的老脸,永远目中无人。
恍惚间,眼前杨启圣的影像,和记忆中的杨广业渐渐融为一体。
这娃,越来越像他爹了。
杨启圣皱着眉头撂下笔杆子,“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谈一笔生意。”
“不谈。”杨启圣果断的回道。
陈清河疑问,“我和你又没有仇,也没说谈什么生意,你这么着急拒绝干什么?”
如果放在以前,杨启圣要么勃然大怒,要么敌意盎然。
可是这一次,他神色格外平静。
“你投资生意胃口太大,总是一口吃下百分之五十的股份,目的是为了抢占市场,赚更多的钱。”
“所以,你总是投资一些小型企业,甚至是商界新人。”
“我们杨家又从来不投资的钱,缺的是对未来市场的把控,我们是完全的竞争关系,能合作什么?”
陈清河不由鼓掌,“说得好,你总算成熟了,是没让杨老爷子失望。”
刚才还平静的杨启圣,立时间脸色阴沉,“我成熟与否,还用不着你来评价!”
“好,我不说。”
陈清河微微一笑,继续坐下喝水。
他之所以不和杨启圣针尖对麦芒,不是怕了他,而是觉得没必要,俩人根本不在一个水平线上。
杨启圣的前半生,一直被杨广业压着,做一个乖巧的好儿子。
等父亲死了,他又被实力强大的杨虎臣给蛊惑。
等明白过来蛊惑的事实时,已经是认贼作父,家族积重难返,失去和杨虎臣抗衡的实力。
如果不是靠着陈清河同时攻击犬养浩二和杨虎臣两家,又请来杨志远帮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