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了刘璇,更不知道她会不会供出罪魁祸首犬养浩二。
这根本就是一团乱麻,想要牵着一个头把麻线捋顺,根本就做不到。
陈清河深知其中道理,因此眉头紧皱,不知接下来该何去何从。
文三江劝说:“清河,你也别太着急。按照我的估计,犬养浩二不满足于现在的市场分配,早晚要就行下一步更极端的动作!”
“我们要做的,就是静等,等着他出大的纰漏。”
当初陈清河选择让宁无缺静等,也是因为文三江说的这个原因。
否则和犬养浩二针锋相对,都斗的精疲力尽,双方你来我往,谁也别想讨到太多的好处。
陈清河也坚信,只要自己一直示弱,弱而不倒,看起来没有丝毫抵抗力。
犬养浩二就会直接使用极端手段,想要将千里自行车行置于死地。
当人的两个拳头都伸出去时,胸膛就会空出。
届时,示弱的陈清河就会给予其致命一击。
同样陈清河也在忐忑,虽说他料定了犬养浩二会在很快的时间里出招,但至于是十天,一个月,还是半年?他没有底。
吃饱喝足,陈清河抹了抹嘴站起身。
“文先生,咱们回去吧。”
“你先回去。”
文三江沉声道:“最近一顿时间,我们两个人的目标太大,有些需要调查的地方没办法进。”
“你走以后,我就不用束手束脚。”
陈清河尴尬一笑,“一切拜托了。”
整整一周的时间,陈清河都没调查出什么所以然来,当文三江亲自出马的时候,只过去两天,就带来了一份资料。
第三天晚上,风尘仆仆的文三江在陈清河办工作上撂下一份文件,神情颇有些疲惫的道:“这是刘璇做假账,坑犬养浩二钱的证据。”
“她的钱都藏在北山公墓,她爷爷的墓坑里头,大概有五十多万的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