勉强用平静的声音说:“陈先生,这件事我们能不能面谈?”
“可。”
“那我就约一个地方……”
“你直接来我家吧,我没时间和你折腾。”
说完,陈清河直接单方面把电话挂断。
“喂喂?”
“八格牙路!”
犬养浩二气得踹了一脚,踹翻了茶几,起身憋了半晌朝着门口吩咐,“备车,我要去一趟清河县!”
半个小时过后,一辆日产汽车停在陈清河的别墅门口。
这会儿,陈清河正坐在门口花园的吊椅上,品着茶,翻阅着一本杂志,格外显得悠闲。
文三江蹲在门口,朝着陈清河喊了一声,“清河,有个小诡子要找你。”
“让他进来。”
站在庭院里的犬养浩二,不仅没有被请进屋,且院里连一把椅子都没有设。
陈清河仍坐在吊椅上,不紧不慢的品着茶,压根没有搭理犬养浩二的意思。
犬养浩二脸色憋成青紫,被叫成小诡子他认了,但总不能站在这里和陈清河对话。
一个坐着品茶,一个站着,好像是主子和奴才。
“陈先生,按照你们天朝的待客礼节,似乎应该把我迎进屋里设坐。”
陈清河淡漠说道:“屋子刚打扫干净,你进去我怕弄脏了,就在这儿说吧。”
“你也太欺负人了!”
陈清河合上书,目光冷冽的盯着犬养浩二,“欺负?我既没侵占你们的土地,也没有奸淫妇女,烧杀孩童,怎么算得上欺负?”
“呵,一点小事而已,而且过去了这么久,您不觉得自己心胸狭隘,太过记仇了吗?”
陈清河面无表情,“我是太记仇,没有你们那么大度。”
“有人在你们家点大炮仗,炸了炕头,也炸了锅台。耻辱啊,简直是奇耻大辱。”
“可你们呢?不仅吃了哑巴亏,还把人家请进来当爹供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