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高其身要追,“哎,你还没给我钱呢!”
陈清河故作疑惑,“什么钱?”
“你小子少装糊涂,当然是买花的钱。”
“我也没拿你的花啊。”
“你小子!”
老太太既心疼又生气,嘴唇哆嗦着半晌没有说出话。
她看着陈清河和杨音韵是年轻人,穿着华丽,一出手就是四块钱,以为俩人好欺负好骗,就趁机要十块钱。
没有想到陈清河格外滑头,竟然连四块钱都骗不到。
骗人不成,老太太就开始耍无赖,“哎呦,我的心脏疼,你这小混蛋竟然抢我的钱。”
陈清河丝毫不惧,“老婆,你现在去附近报警,有个老太太要讹诈。”
杨音韵有些担忧,“可是……她心脏病发作,万一躺在这里该怎么办?”
陈清河面露不屑的道:“老家伙,你少跟我在这里耍无赖,你敢现在死,我就敢现在埋。”
“我愿意花几万块钱给你办丧事,但想从我手里拿到一分钱,门都没有!”
好人和坏人,从来不分有钱没钱,更不分长幼。
有七八岁的孩子,尝试把孕妇推下楼梯,只为了看会不会和电视上演的一样流产。
还有七八十的老人,公车上抢座位,不给就撒泼打人。
像是老太太这种卖穷装弱,骗钱耍横的人,陈清河绝不会给他丁点甜头。
老太太见陈清河不是好惹的主,只能悻悻的坐下,继续装作一副风烛残年的样子,静等着下一个受害者。
就在这时,背后传来不和谐的声音。
“呦——”
“音韵,咱们几年不见了,你咋混到买个地摊上的小物件,也要讨价还价的地步了?”
陈清河愕然回头,看见一个鹅蛋脸大眼睛,烫着时髦黄色卷发的年轻女人。
“老婆,她是谁?”
杨音韵有些尴尬,“是我之前劳动改造的时候认识的一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