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告诉她。
此时,杨家总部内,杨虎臣推开了灵堂的房门。
看到正在蒲团前跪着流眼泪的杨启圣,杨虎臣满是刀疤与擦伤的脸上,露出“慈祥”的笑容。
“启圣,你这是怎么了?”
杨启圣擦了把眼泪,赶忙站起身,哽咽着声音说:“刚才忽然起了风,父亲的遗像被摔下,上头沾了灰。”
“我怎么看着,怎么像是父亲在哭。”
遗像的玻璃框已经被摔碎,香灰是沾在相片里面的,根本擦拭不掉。
杨虎臣劝说:“别想太多,遗像底片我这里还存着,明天再去弄一张就是。”
“今天我找你来,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。”
杨启圣已经哭得破了音,“臣伯,我觉得自己就是个没用的人,父亲交代我的事情做不好,我……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!”
“别怕,这不是还有我呢么。”
杨虎臣温和说道:“一个月的守孝期,马上就要结束了,我今天来找你,就是要让你尽快当上家主。”
“赚钱和生意上的事,都有我来操心,你只需要负责主持大局就好,赚了钱都归你。”
父亲死后,杨启圣最大的心病就是不能接管家族的生意。
他想接管,可又深知道自己没能力,一直处于纠结和挣扎中。
最重要的是,家族总部那边传递来消息,所有年青一代的人,只有与西方人结婚,生下混血,才有资格继承家产。
可他如果照着家族的事情办,找一个西方人结婚,那王成芳又该怎么办?
因此一点,杨启圣挣扎的格外痛苦。
杨虎臣看穿了他的心思,“启圣,你一直不愿意接位,是因为那个寡妇吧。”
“是!”
杨启圣含着泪说道:“臣伯,我是个废人,小时候听老师的,长大了听父亲的,从来没为自己做主过。”
“我和王成芳的事,是唯一的一次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