碌出成果以后,他总算是放下心结,可以安安稳稳的吃顿饭,然后睡一觉。
陈大栓知道自己冤枉了人,有些不好意思的给宁无缺搬来了凳子。
张桂花也站起身,给他盛了饭。
“谢谢叔婶。”
完全放松状态的宁无缺,吃了两碗饭,正慢吞吞吃着第三碗的时候,脑袋就小鸡啄米似的往下耷拉。
忽然,他一不留神,脸直接埋进了米饭里,身子软绵一动不动。
陈清河吓了一跳,赶忙过去搀扶时,发现他已经响起了鼾声。
通常习武者都懂得一些医术,文三江过去,将手放在他的颈动脉检测。
陈清河赶忙问:“文先生,他怎么样了!?”
几秒种后,他将宁无缺背起。
“没事,他只是太累了,一放松下来就会睡着,多休息一阵子就好。”
看着宁无缺昏睡疲惫的模样,陈清河既心疼又欣慰。
大老爷们说心疼,有些矫情了。
但有了这件事,足够证明他没有看错人。
第二天早上,陈清河带着杨音韵和俩双胞胎,前往码头查看情况。
码头的热闹场景,完全出乎了陈清河的预料。
除了木质的码头停泊口岸以外,宁无缺在附近又租赁下一些地皮,建造大型的仓库、冷库、甚至是水产库房。
之前承包下来的大型荒地,一半被用来当做船舶修理厂,另一半建造了远洋船商的旅社,提供吃饭和住宿。
正在码头指挥施工的宁无缺,看到了陈清河的车子,赶忙小跑着过来,邀功似的骄傲昂起头颅,“小陈,你看我干得咋样?”
“好,好,好。”
有了自信的宁无缺,在陈清河面前也有了底气。
“那你倒是说说,哪里好?”
陈清河由衷欣赏说:“规划好,设计好,前景好。”
“那可不。”宁无缺拍着自己的胸脯,“我敢保证,以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