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赶忙去给他倒醒酒茶。
陈大栓趴在桌子上,嘟囔着说:“以前无论去哪,我都不敢喝多酒,生怕口无遮拦,让人家觉得丢人。”
“今天……今天我喝多了,我不怕!”
“能有清河这样的儿子给咱撑腰,咱咋喝都不丢人!”
张桂花满眼的泪光,揉了揉鼻子低声说:“老头子,以后再也没有人再瞧不起咱。”
宴席圆满结束,村口的厨子在门口收拾着东西。
由于今天过于热闹,两个孩子折腾累了,早早的在婴儿房睡觉。
二楼房间里,陈清河搂着杨音韵靠在床头,看着巨大落地窗外,一轮弯月高悬空中。
“老婆,还有一个星期,咱们就结婚了。”
“想要什么新婚礼物,我都给你买。”
杨音韵靠在床头,美眸有些伤感的道:“老公,最好的礼物你已经送给我了,就是那棵雷击白茶木的树心。”
“只要我父亲的病能治好,我也就安心了。”
陈清河拉上窗帘,轻轻搂着杨音韵的肩膀,“老婆,睡吧,一切都会好的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,陈清河谎称出门谈生意,实际准备给老婆一个大惊喜。
他能看出,杨音韵对杨家抱有恨意,但同样非常在意杨广业。
婚礼当天,陈清河准备让孙乐福邀请杨启圣,最重要的是让得老年痴呆的杨广业也过来。
婚礼当天,哄着骗着让老年痴呆的杨广业,牵着女儿的手,郑重交到自己手上,算是圆了老婆的梦。
至于双方断绝关系的事,可以在结婚之后再声明。
早上九点,陈清河开车到杨家总部。
原本的总经理办公室内,坐着孙乐福与杨启圣。
桌面上的文件堆积成山,杨启圣熬得双眼通红,按着钢笔的手指,都留下深深的凹痕红印。
陈清河笑着道:“杨家我也来过好多次,还是头一回被你们的秘书迎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