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,就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“想要治病,要取雷击白茶木的树心,熬药后送服,有百分之二十的几率可以缓解。”
杨启圣急忙道:“那还愣着干什么,快去啊!”
陈清河怒声道:“雷击白茶木是我的,凭什么给你杨家!?”
救人心切的杨启圣,忍不住说道:“一块木头能救一条人命,你何必这么吝啬。”
“以后我的公司赚了钱,慢慢还给你就是!”
“我吝啬!?”
原本还有点理智的陈清河,顿时暴跳如雷的道:“你爹的命是命,文先生的命就不是命了!?”
“我不管杨广业有没有被利用,总之他是帮凶之一!”
“想要让我帮他,先还我文先生命来!”
杨启圣被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,他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旁边的杨音韵。
“小妹,你快说句话啊,父亲的命就靠你了。”
杨音韵神情复杂,半晌没有开口。
虽说她提出断绝父女关系,但听说父亲也是被杨家算计的一枚棋子时,也忍不住的心疼。
可父亲对老公一家的伤害,是结结实实的,这点怎么也赖不掉。
陈清河为了她已经做得够多,所以杨音韵没有资格再要求什么。
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,秘书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茶汤,“药来了!”
两个秘书扶着杨广业的脑袋,孙乐福拿着勺子,给他一点点灌下去。
刚灌入第一勺,杨广业紧闭的双眼就掀开了一条缝。
他看到孙乐福时,原本紧绷的脸庞渐而舒缓,“孙老,你来了。”
“我一直在呢。”
孙乐福舀起一勺茶汤,再度送入他的嘴边。
这一过程,持续了有五分钟,直到孙乐福把最后几滴茶汤,小心翼翼的倒入勺子里,喂杨广业喝下。
忽然,杨广业剧烈咳嗽几声,从喉咙里喷出一口发黑的瘀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