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也还活着。”
“最上面的老爷子,是这棵大树的树干,决定一切枝条的生长。”
“老爷子的儿子,也就是广业的叔伯们是主枝,供养下面的小枝。”
“而广业,就是那个小枝。”
“至于对你下手的,并不是这些人,而是独立于体系之外,这棵大树埋入土里,不见天日的根茎。”
“他们隶属于海外,负责解决一切见不得光的事,包括斩除掉不利于大树发展的根茎。”
陈清河更加疑惑,“我又不认识那些人,他们吃饱了撑的,对付我干什么?”
孙乐福露出少有的凝重神色,“这次他们对付的,不止是你,利用的也不止是广业,而是要让我们所有人完蛋!”
“前段时间我听说,杨家上层下达指令,子孙一代人必须和白种人繁衍后代,拿到西欧的签证。”
“从此以后,改变自己的血统,在西方和南洋扎根。”
“至于选择在国内发展的人,关系比较疏远的,直接断绝了和杨家的关系。”
“至于关系近的,像是我们一样的,就会被坎比亚的人想办法弄死,然后把属于我们的养分,交给那些更听话的枝条,让他们长得更大。”
听到这里,陈清河不由得攥紧了拳头,“一个连祖宗都能忘了,连自己的血和肤色都会嫌弃的混蛋,注定不成气候!”
“等着吧!他们会看见的,看见我们崛起的那一刻!”
“到了那个时候,他们再后悔,也只能呆在动乱的地方,自己抹眼泪去!”
孙乐福老眼含着泪花,“好啊,说的好!当初广业离开费城,也说过同样的话!”
“他想要申请钱,申请先进的机器,想要实业兴国,可注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
“我有心想看他做成事情,却知道他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
“我难啊,他也难,我们都只能勉为其难,继续心照不宣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