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乐福的提议,让陈清河不由得眼前一亮。
“您快说,第二条是什么?”
孙乐福沉缓声说道:“广业这孩子,从小就喜欢争强好胜,吃软不吃硬,你只需要服软,他就会放你一马。”
“路我都替你想好了,先把自己的几个公司关了,尤其是鼎盛大唐,一定要主动交给杨家。”
“广业心高气傲,不愿意收你的礼物,你就送给启圣,交给他去经营。”
“有了这件事,广业就算不记你的好,也不会再刁难你。”
“之后我收你当徒弟,你也住在杨家,就能够和音韵一起,对广业晨昏问安,一点点消却他心中的仇恨。”
“最短三个月,最长一年,我保你成为杨家的女婿,除启胜之外的二把手。”
“你和启胜的关系好,以后你们一起,一定能将广业的支脉给发扬光大。”
平静的听过孙乐福的话以后,陈清河淡笑着说:“老爷子,不管怎么样,我先谢谢您的好意。”
孙乐福面上笑容越发浓郁,“这么说,你是答应了?”
“不答应。”
顿时,孙乐福脸上的笑容消失,随即语重心长的道:“孩子,我说的这些都是为了你好,你怎么就不能明白其中的苦心呢?”i
陈清河神色淡然:“请您回答我的两个问题,如果能够说服我,我就心甘情愿的去给杨家当舔狗。”
舔狗这个词,来源于零零年代,孙乐福压根听不懂。
“哪两个问题?”
“第一个问题:为什么?第二个问题:凭什么?”
孙乐福愣了一下,“你能不能说得更详细一些?”
“可以。”
陈清河声色微冷,“我现在坐拥几个公司的股权,三年的赌约可以轻而易举的取胜,杨广业处事屡屡浮躁,根本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“我分明可以光明正大,更有尊严的取胜,为什么要像他低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