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行家算不上,只是以前经常玩车。”
陈清河从车上下来,笑着拍了拍牛屁股,“张老板,待会儿能不能麻烦你派个人,帮我把牛送家里去。”
“妥了,保证给你丢不了。”
陈清河把新车开到门口,打开后头的车门,“爸妈,走,咱们上城里兜风去。”
屁股坐上真皮坐垫时,老两口还没从梦幻般的震惊中回过神来。
陈大栓用粗糙的大手,小心翼翼的抚摸着车子的真皮座饰。
“这……这车子是咋回事!?”
陈清河笑着说:“公司一点事情也没有,前段时间银行找我,也是出于某种商业手段。”
“这不,最近赚了点钱,就提了一辆新车子。”
“以后坐这辆车,风吹不着雨淋不着,想回家也更方便了。”
张桂花吓傻了,坐在车子里头手脚都不知道往什么地方放。
“这辆车,得多少钱啊!”
“总共十二万,不过别心疼钱,您儿子兜里的钱多着呢,再买一台车绰绰有余。”
陈清河这话还真不是吹嘘,他身上还有十万左右,而且还没算上暂时寄放在杨丰年与赵昌平那里的股金。
车子启动,平稳行驶在乡下宽阔的道路上。
张桂花有些发傻,躺在座位上半晌才说:“我的妈呀,这坐在车子里,比八抬大轿还要稳当。”
陈大栓是读书人,知道汽车在百废待兴的八零年代,代表着一种什么样的身份。
他颤抖着喉头道:“清河,能不能让我上前头坐一坐?”
“这有啥不行的。”
车子靠边停下,陈大栓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,感受着开车时前方景物不断逼近,窗外景色飞速倒退,不由得老眼饱含热泪。
“我是真没想到,在土里刨食一辈子,有一天竟然能坐上自己儿子的汽车!”
“清河,你没给咱家丢人,也没给祖宗丢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