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陈清河开口,杨丰年把办公室门关上,压低了声音小声说:“兄弟你放心,这事我们不能不管!”
“知道你最近心烦,我和赵昌平就没去添乱,不过我们都合计了。”
“你在我们这儿入股的事,没人知道!”
“回头你先申请破产清算,让银行把该收的东西全部收走,我们俩再借你几万块钱,开个门店什么的。”
“有我们的股金支持,还有你自己的生意,不出几年,你又是个大富翁。”
能把事情筹划得这么细致,又是借钱,又是提供股金,可见杨丰年是真操碎了心。
陈清河感激的道:“兄弟,啥也不说了,你和昌平的情我永远记着。”
“不过我这次来,不是找你借钱的。”
杨丰年不由纳闷,“不借钱?那你是要干啥?”
“最近小赚了一笔,想买一辆车。”
陈清河打开皮包,露出里头晃眼睛的钞票,“总共二十万,我想买了十万到二十万之间的车子,你有门路没?”
盯着钱半晌,杨丰年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“妈呀,我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。”
“我们这还操心着你破产的事,你特么都赚得盆满钵满,准备买汽车了!”
在杨丰年的面前,陈清河也没有故作谦逊,翘着二郎腿懒散的说道:“没办法,时运来了,挡都挡不住啊。”
“买车的事情你帮我搞定,回头去老家那边,我杀一只羊给你们烤来吃。”
“行啊,前两天我新囤了一批茅台,到时候吃烤肉喝茅台,不醉不归!”
“别急着不醉不归,先给我提车去。”
“等会,我换件衣裳。”
落魄的贵族,也是贵族。
杨丰年早期风光过,哪怕好景不再,但倒驴不倒架,该有的规矩他是一点没落下。
出门之前,换上一身崭新的西服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再喷上摩丝。
在八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