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能人异士,都有自己的怪脾气。
陈清河虽说不知道文三江的本事,但从直觉来看,他必定是个值得托付安全的人!
盘子里的白煮蛇肉,看起来格外狰狞,别说是吃了,看一眼都觉得反胃。
陈清河咕咚咽了口唾沫,拿起筷子哆哆嗦嗦的夹起肉块,咬牙闭眼往嘴里送。
就在蛇肉要触碰到嘴唇的刹那,文三江伸出筷子,轻轻往他胳膊肘那么一敲。
吧嗒——
蛇肉顺着筷子掉落,陈清河不由愕然,“文先生,您这是什么意思!?”
“有我在,这些阴沟里的毒蛇和老鼠,就用不着你来吃。”
文三江缓缓站起身,披上大衣拿上房门口的钥匙,“以后就去你家住了,工钱和劳工一样就行。”
陈清河不由得大喜过望,“多谢文先生!”
“趁早赶路吧。今天早点回去休息,等明儿抓捕行动的时候,我也好替你掌掌眼。”
两人一行,骑着二八大杠回到石龙县别墅。
第二天早上六点半,天将蒙蒙亮的时候,陈清河拎着厚厚的黑色布包,摸着黑骑三轮车出了门。
与此同时,王齐峰假扮的渔民们,也开始拿着渔网,从下游五里地到十里地之间,连成卡哨开始摸排。
文三江也没有闲着,推上一辆三轮车,上头铺了塑料布,去西大河边打水。
县城里有许多老头老太太,都是靠这么打水浇地,倒也不突兀。
八月二十二,清晨的空气已经带着些初秋的寒意,陈清河披着厚外套,搓了搓骑车时微僵的手指,东瞧瞧西看看,把手里的包裹顺着桥头扔下。
噗通——
一声水响过后,伪造的十万黄金,就沉没得不见了踪影。
与此同时,麦瑞克酒吧内,迎来了特殊的客人。
穿着黑色风衣,戴着围巾遮住半张脸的鹰钩鼻男人,直戳戳的坐在麦克菲特的办公室内等待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