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打铁为生。
他脾气臭,饭量大,所以维持生计很艰难,只能靠喝玉米糊糊度日。
陈清河有些纳闷,看他这里加工的农具挺多的,光棍汉花销也少,怎么会挨饿呢?
直到看完文三江吃饭,他才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。
文三江的饭量,真不是一般的大。
烧鸡和猪耳朵全部吃完,两只猪蹄骨头都快嚼碎了,还没吃饱。
他喝酒到兴起,又把那只蛇剥皮切段,放在锅里煮,沾着酱油吃。
陈清河看得头皮直发麻。
聊了这么久,感情增进得差不多,陈清河试探着道:“文先生,我家业虽然不大,但也是个生意人。”
“您在这里无亲无故,搬到我那里去住怎么样?至于每个月的工钱,我们可以商量。”
文三江嘴里塞着蛇肉,含含糊糊的说:“我一个打铁的,能帮你干什么?”
“您一身的本事,什么也不用干,只需要在关键时刻,保护我的安全就好。”
“你想请我当保镖?”
“是。”
陈清河颇有些期冀的道:“文先生,我是真心请您出山,只要您答应,工钱都好商量。”
像文三江这样的高人,可遇而不可求。
只要把这尊神请回家,以后妻儿老小的安全,就算是保障了。
文三江闷着头继续吃东西,故作漫不经心的说:“我是狼行镖局的最后一代,家父曾经说过,哪怕没生意饿死,也不能去学人当保镖狗腿子。”
“镖师和保镖,一字之差,里头的内容却天差地别。”
“祖宗规矩不可破。所以……你走吧。”
陈清河还是不甘心,“文先生,您这个想法就有些迂腐了。”
“无论是保镖还是镖师,无论做生意的,还是木匠瓦工,或者街边捡塑料瓶的拾荒人,大家都是人,没有贵贱之分。”
“我们活着的时候吃饭,拉屎,喘气。死了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