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就算再来,我在县城也有朋友,可以搞定他们。”
清明祭祖,原本是一件开心的事,被杨胜利群人这么一搅合,回去的路上都是忧心忡忡的。
陈清河记下了杨胜利这个名字,想着下次进城时,一定要找杨丰年他们打听一下。
这两位在县城,也算有些影响力,应该能敲打一下这个叫杨胜利的家伙。
回去以后,张桂花和陈大栓都惴惴不安,生怕有人来家里找麻烦。
直到下午三点钟,不见有人来闹腾,这才算放下心。
晚饭前,陈清河和老两口一起,上山查看茯苓的种植情况。
约莫五点多钟,陈清河转悠完整座山,茯苓长势喜人,等明年成熟的时候,就能卖出几万块。
到了那个时候,陈清河就打算带着杨音韵到城里住。
至于父母,则留在家里。
村里的亲戚邻居相处下来,父母生活的圈子都已经固定。
如果让他们跟着一起去县城,偶尔待两天还行,时间长了心里肯定难受。
老两口又是闲不住的人,他们留在村里,照看着茯苓生意,也不会觉得太闲。
正当陈清河琢磨着的时候,杨音韵气喘吁吁的跑上山。
她脸色苍白,眼角含着泪光,“老……老公,圆圆出事了!”
“什么!?”
陈清河吓了一大跳,赶忙按住杨音韵的肩膀,“你把话说清楚!”
“我刚刚和芳姐一起做饭的时候,团团和圆圆就在门口玩,才十分钟看不见,团团就跑过来说,妹妹不见了!”
“她还说,是被一个没有头发的叔叔带走的!”
“我能问到的,就只有这么多。”
哽咽着的杨音韵,尽可能把话说清楚。
没有头发的叔叔……肯定是杨胜利!
自从赵铁柱一家老实以后,凭自己一家的为人,根本没有什么仇人。
张桂花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