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桂花拉着她的手说:“小芳,无论外头说啥,你就在我家好好呆着。”
“日久见人心,时间长了村里人就不说闲话。”
王成芳眼中饱含着泪水,哽咽着说:“谢谢婶子。”
一家人关上门回屋,外头的马秀英还在叫骂个不停,几乎把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。
尤其是骂王成芳,说她是被包养的破鞋,还骂杨音韵不知廉耻,和寡妇伺候一个男人。
虽然知道是胡说八道,但杨音韵听久了,心里觉得委屈,默默的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掉眼泪。
在别墅里收拾屋子的王成芳,心里更不是滋味。
她的体力不行,没办法和工人们一样,跟着一起上山种植茯苓,只能在家里做一些洗洗涮涮的活,帮忙带带孩子之类的。
一个寡妇,在有钱男人家里当保姆,原本就容易被人戳脊梁骨。
今天经马秀英扯着嗓子这么一骂,她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。
陈清河也瞧见杨音韵心里不好受,就偷偷跟到卧室,搂着她的肩膀,“老婆,别哭了。”
“如果你觉得芳姐在咱家不方便,我就把她调去别的地方干活。”
杨音韵赶忙说:“芳姐在咱们家挺好的。她人老实又勤快,再说离开咱家,她还能去哪啊。”
“我生气的是,赵铁柱家也太欺负人了。咱们从来没得罪过他们,为啥要和咱家过不去?”
提起赵铁柱一家,陈清河也是满肚子的气,“有些人就是贱骨头,一天不收拾他们就浑身难受!”
“我早晚把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。如果他们不老实,我就想办法把这家人给赶走!”
杨音韵担忧说:“你可不能做哪些违法乱纪的事。”
“老婆你放心,我的手段绝对合理合法。”
说到这里,陈清河忽然眼前一亮,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。
一九八零年秋天,大概是九月中旬的样子,鱼类得了一种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