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赔钱,瞎了一只眼,你们得赔一万!”
张桂花被吓了一跳,“赵铁柱,你说话可得凭良心,分明是你自己使坏,把自己崩了!”
陈大栓也怒气冲冲,“想讹我们家,门都没有!”
赵铁柱的手指上沾着机油,握着气门芯,压根没有狡辩的余地。
忽然间,拿着个竹扫帚的马秀英,像发疯一样的朝着陈清河一家人乱扑。
“好啊,欺负我们家男人残疾是吧,我和你们拼了!”
陈清河一家人连连后退,而马秀英只是虚张声势,不敢真打。
马秀英把地上的赵铁柱搀扶起,坐在陈清河的家门口撸开脚脖子,凄惨的叫骂道:“你们这群狗日的王八蛋,连残疾人都讹,就不怕天打雷劈吗!”
一个残疾人,一个妇女,在门口撒泼,张桂花和陈大栓还真就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赵铁柱一家人不要脸,但张桂花和陈大栓都是要面子的人,不至于一家人欺负残疾人。
陈清河冷冷的说道:“立即滚蛋,否则我就要报警了。”
马秀英依依不饶,“是你们先欺负人的,就算报警也该抓你们!”
“瞅瞅赵铁柱手上沾的机油吧,还有芳姐当目击证人,你们洗不脱。”
陈清河朝着杨音韵吩咐,“去把车钥匙和气管子拿来,咱们这就开车去报警。”
见陈清河动真格的,马秀英不敢再闹,一脸怨毒的扫视过陈清河等人一眼,推着轮椅回了自己家。
刚回到院子里,马秀英的嘴就开始喷粪。
“你个挨千刀的,不是人的狗杂碎,欺负我们家男人残废,早晚天打雷劈!”
“姓陈的小比崽子,赚两个臭钱就把寡妇迎进门搞破鞋,不要脸啊!”
“家里娶了一个破鞋,还和别人搞破鞋,早晚搞得你一身烂疮,还没死人就烂了……”
叫骂声格外难听,陈清河忍不住攥拳,“我找他们去!”
“别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