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生命危险时,陈清河也会慷慨解囊帮助。
可像马秀英这种人,根本不值得同情。
第二天早上,陈清河和杨音韵带上王成芳进城。
今天进城,主要是干两件事。
第一件是要带着王成芳,举报陈家哥仨。
第二件,则是带着王成芳打胎,并让她在县城调养身体。
路上,陈清河晃晃悠悠的坐在板车上格外悠闲,杨音韵却有些忧心忡忡。
“老婆,愁啥呢?”
“我在想,王成芳打胎在县城住,这得花多少钱啊。”
杨音韵纤眉微蹙说:“不是我心疼钱,而是我们家真的要没钱了。算上咱们正常开销,外加上给工人发工资,只能维持五六个月的样子。”
“茯苓生长需要一年,咱们咋熬到明年啊。”
最近钱花得格外舒坦,导致陈清河直接忘了赚钱。
不过,以他的能力,想要短时间弄点钱花,简直太容易了。
“老婆,你尽管放心,我收购茯苓只是赚钱的手段之一而已。”
“只要咱家缺钱,我分分钟弄个几千上万的。”
杨音韵嘟囔着小脸,显然是不信。
“野生的茯苓,都已经被挖光了,你又不会变戏法,哪来的钱啊。”
陈清河没有解释,而是捏着杨音韵的小脸,“瞧我老婆小嘴嘟的,都能挂油壶了,快让我尝一口。”
“讨厌。”
来到村口,接了王成芳,仨人一起前往县城。
在八零年代初,已经有羊水刺穿技术,想要给陈家哥仨定罪,简直再容易不过。
上午八点去警局做的举报,预计下午三点就能出结果。
为了避免王成芳的情绪太过激动,陈清河并没有让她在警局待太久,就把她送到了医院。
她身体太虚弱,需要在医院调养两三天再做手术。
最近几天的时间,陈清河已经把家里的活都安排给父母照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