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啊,救命!”
附近田间地头干活的村民,听到声音以后,这才匆匆赶到,把裤子浸透鲜血的赵铁柱,放在运粮食的独轮车上,往家里推。
与此同时,村东头的李麦穗,领着哇哇大哭的八岁男孩,怒气冲冲的站在马秀英的家门口。
“马秀英,你给我出来!”
又黑又瘦的马秀英,吵起架来却像是小钢镚,瞪着眼叉腰站在门口,“你想干啥!?”
李麦穗把大哭的孩子牵到身前,“你瞅瞅我娃的手,就是被赵铁柱下捕兽夹给弄的!”
“他往捕兽夹上放花生,我孩子看见了伸手那么一抓,就被夹上了!”
“村里孩子经常上山玩,捡花生拾麦穗啥的,你们家这么干,缺不缺德啊!”
孩子的手肘通红肿起,上面涂着药膏,泪水在脏兮兮的小脸上划过沟壑,看起来格外可怜。
虽说是抓兔子的捕兽夹,但对小孩来说看,还是有不少的杀伤力。
马秀英理亏心不亏,理直气壮的说道:“村里这么多孩子,怎么不夹别人,就夹你家孩子。”
“要怪就怪你家孩子贪心,活该。”
“你!”
李麦穗气得脸红脖子粗,正要和马秀英继续吵架时候,陈清河赶忙走上来招呼,“麦穗婶子,别耽搁了,快把孩子带进来。”
“上次我进城时买了云南白药,这会儿刚好用得上。”
看见陈清河,李麦穗的怒气全消了。
她牵着孩子,有些不好意思的说:“清河,真是麻烦你了,回头我给你送药钱。”
“一个村住着,啥钱不钱的,先给孩子把药敷上。”
八岁小男孩含着泪,还不忘朝着陈清河说:“谢谢哥哥。”
临进门时,李麦穗愤恨的朝马秀英撂下狠话,“你给我等着,今天这事没完!”
“呸!敢找我家麻烦,我们还不知道找谁呢!”
骂过了李麦穗,马秀英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