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会儿,杨音韵更加疑惑。
“我为什么要对他们说这些话?”
“你不用知道为什么,按照我说的做就是。”
杨音韵觉得有些莫名其妙,但想到剩菜里有大肘子和鲤鱼,觉得让那三个混蛋吃了可惜,就匆匆的披上外套出门。
天阴无月,杨音韵拎着手电筒走在黑魆魆的林子里,心里觉得发毛,于是走得更快了。
陈清河就在她身后,不远不近的跟着。
来到饭馆时,陈家哥仨还在睡觉。
杨音韵估计放大了嗓门,“周叔,麻烦拿俩塑料袋来,我要打包饭菜。”
女人清甜的声音,瞬间把睡了接近一个小时的陈家哥仨吵醒。
借着酒劲,他们相互对视一眼,脸上都露出了阴邪不怀好意的笑容。
陈老二搓了搓手,正等着杨音韵凑近桌子打包的时候,偷偷揩油。
从老板手中接过塑料袋,正要打包时,杨音韵猛然想起,陈清河曾嘱咐过她,无论怎样都不要接近陈家兄弟三米范围内。
她把袋子交给饭店老板,“周叔,您能不能帮我打包?”
周清华是个厚道人,也知道陈家哥仨的德行,就呵呵笑着说:“音韵,你先去屋里坐着,叔帮你打包好。”
“深更半夜,你一个人出来多危险,陈清河那小子真不是东西。”
杨音韵正愁不知该怎么挑起话题,周清华主动提起陈清河,她也赶忙跟着说:“清河喝醉了,搂着俩孩子正在新家睡着呢。”
“今天他喝醉酒抽疯,看见我就打,我只能住爸妈家里。”
周清华叹了口气,“你这娃,命真是够苦的。”
把饭菜打包完,周清华也多了个心眼,“等会儿打包完,叔送你回去。”
“谢谢周叔。”
陈家哥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恨不得抄起板凳,给周清华这多管闲事的家伙开瓢。
原本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