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时间处于震惊状态的詹龛显然没有意识到,江远的话里话外,其实并没有真的让他选择“与否”。
办公室。
江远将手头的工作完成部分,再拨电话给陶鹿,道:“陶支,我最近做颅骨复原,詹龛一直跟着我做,我看他倒是有些天赋……对……应该说我和他都比较犹豫,不过,这个东西学会了应该还是比较有用的……对……”
江远这头情商拉满,语气平淡,电话另一头的陶鹿内心狂喜,喜出望外,外酥里嫩……
詹龛要是成了江远的徒弟,学会了颅骨复原术,且不说自己分局又多一个好用的大牲口,江远岂不是也被拴住了?
到时候,他徒弟做不出来的尸体,请动师父不是很自然的事?
陶鹿越想越兴奋,且在电话里拍着屁股保证道:“这还有什么犹豫的,我们支队全力支持法医学的师徒传承,詹龛这边,我也会让刑科那边安排好工作,配合您的时间……”
“恩,看詹龛的选择吧,我让他回去好好考虑一下。哦,我们也没有讲师徒什么的……”
“那怎么行!”陶鹿厉声道:“警营师徒传帮带,是我们的优良传统,这样,我回头跟詹龛详细的了解一下情况。”
“倒没必要强求形式。”江远咳咳两声。
“那不行。你愿意给他教技术,他喊你一声师父不是应该的?詹龛入职时的师父应该是张法医,他后面转行政岗了,我回头给他说一声就是了,大家各论各的,也不牵扯。”陶鹿说的很是认真。
“这样的话,我也给我师父说一声。”江远挂掉电话,再给吴军和黄强民分别打了电话,接着又通知了远在白江省洛晋市的庞继东。
他算是大师兄,现在要添一个老二的话,总得让老大知晓情况。
庞继东却比江远想象的更激动,兴奋的道:“太好了,师父!师门昌盛再好不过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