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人才啊。”
赖春阳只是死马当作活马医,压根也没想着对方会上他的当,现在人为刀俎他为鱼肉,估计他再说什么也没用了,于是,乖乖闭上了嘴,不再说什么了。
薛彦辰和赵军已经用随身携带的额绳子,把他全身捆的结结实实,他们绑人都有一定的技巧,无论赖春明如何挣扎都挣扎不开。
赖春阳疑惑地看着薛彦辰,问:“既然已经被你们抓了,我认了。不过,我想知道一件事,你什么时候看出我的身份的,不会是你第二次去我家的那次吧。”
薛彦辰不大理会他的问题,他觉得没必要回答,因为说多了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好处。
“我没必要跟你说那么多,你以为你问我就会告诉你?你现在已经被我们制服,插翅难飞。至于过程怎么样,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重要。”
况且,跟敌人废话就是浪费自己的时间,郁闷死赖春明。
赵军道:“咱们现在就把这头猪抬下上去吧。”
赖春明现在全身被缚,连动弹一下都十分困难,就跟被打到的野猪没什么两样,需要薛彦辰和赵军把他抬下山去。
赵军找到一根笔直的木棍:“用这根棍子吧。”
于是,他们用枯草揉成团子,先把赖春明的嘴巴堵上,然后像抬死猪一样,把赖春阳抬下了山,接下来还要及时把赖春明送到县城派出所,交给那里的人看管。
他们本来想去大队长家借牛车,但考虑到自己的身份,生怕会暴露出去,对以后的行动造成困难,便放弃了这个想法,只能徒步抬着赖春明去县城并连夜送去了县城。
赖春明虽然不用走路,可他的手脚被紧紧绑着,又被串到了杠子上,天晓得他的手腕和脚腕有多疼。
可不管他有多疼,也没有人可怜他。
他是罪有应得。
薛彦辰和赵军把他抬到了派出所,派出所有深夜值班的公安,薛彦辰把事情的重点跟值班公安交代了一便,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