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或者需要用钱的时候,便牵个线,我们给一笔钱,使得朝中的政策向着我们?”
“朝中有反对的,肯定也有支持的。若有对我们有利的,这钱,我们也该舍得花才是。”
“朝中若无人,我们不就是一群待宰的肥羊?”
林允文被这几人的想法吓了一跳,忙道:“休说!休说!你们这不是作死吗?我等使钱给州牧、最多到府尹,这都没事。可若是朝中的事我们竟要参与,甚至还要给钱,这不是给人把柄吗?”
“本来支持还是反对,都是公事,各有大义。若是我们使钱,这就是结党了。到时候,朝廷怎么看此事?天子如何看此事?”
“我听鲸侯说,当年宫中洋人颇多,就太子之事,西洋人便在禁教还是兴教的事上,物色人选,竟有染指宫闱继承之心,终究出了大事,乃至于禁教大风起。”
“你们这么想,可真是作大死啊。这是你我该碰的东西?
“万不可这么想!万不可这么想啊。今日你们把这话说出来,可就到此为止了。”
“若还想保住脑袋、保住家业,此事以后便是半个字都不要提。烂在肚子里!”
林允文心道这几个人是疯了,怎么敢想这种事?
他们这些人虽是豪绅,也能接触到一些官员,最起码当地府尹还是常见的。
但是,真正捅到天上的朝堂里的事,他们哪里能明白?
林允文也不懂,可好说也跟着刘钰混了几年,耳濡目染之下,再加之上次乡贤祠事件之后有人提点,多少还能明白一点。
朝堂之上,谁最大?
最大的那个人,最怕的是什么?
本来这种事,朝堂上有争论,实属正常。
有支持工商的、有不支持工商过度发展的,各执一词,即便暗地里也有利益输送,那也还能维持个体面,假装是公事公办、出于道义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