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事。
否则,英国的走私贩子就会抓住机会,去香料产地收香料。
大顺又不收,英国人收,搓香料的也得生活,为啥不卖呢?
一旦给了英国人机会,以英国东印度公司的商业能力、市场目光,等大顺与荷兰人谈好了,哪还有大顺的事儿了?
英国东印度公司要是不趁机会把荷兰人退走后的市场抢占,那就见了鬼了。
荷兰本就很拉胯了,刘钰还指望荷兰和英国人打第四次英荷战争,配合大顺和法国,毁掉英国的舰队呢。
这要是被英国人吃香料吃饱了,荷兰连当狗的资格都没了。
而且,荷兰的金融资本可是长腿的,而且荷兰是不禁止金银向外流动的,只怕得了英国人能从大顺买香料的消息,怕不是当天金融资本就全跑伦敦去了?
那还玩什么?合着废了半天劲,下南洋就是为了开个一口通商,赚点辛苦钱,那又何必拖到今年才下南洋?
十年前下南洋,效果一样。
刘钰想了一下,与李欗走到了荷兰仓库的会计室,叫亲随都在外面守着,不得任何人进来。
李欗一看这架势,再想着刚才刘钰说的那么古怪的、他难以理解的话,便知道要谈的肯定是大事。
果然,当刘钰说出了他的全盘计划后,坐在那的李欗彻底被惊住了。
自己的眼界,不过是南洋,哪里想过刘钰这边要搞这么大的手笔?
攻占南洋、毁掉荷兰东印度公司、再重组荷兰东印度公司、夺印度、遏英国、控制海上贸易链……
若能做成,那可真的是千秋功业了!
李欗坐在椅子上大口地呼吸了几次,稳住了砰砰乱跳的心,内心也是无比激荡。
不管这事能不能做成,自己能参与到这么大的事中来,那也足够壮怀!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